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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郄暗想休沐是什么鬼,就听得红菱继续道:“不用上朝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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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非是她出面当个面上的管铺子之人,而私底下裴大郎安排自己的人进来管理铺子,这种事情放在现代,被称做代持,处于黑白之间的灰色地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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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富二代陈郄不知道自己已经露出了些疑点,自顾着骑马往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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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着傅三跟着刘喜玉回来,已经是第三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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素节浑身一僵,跟着无为一道回头就看见墙头上的陈郄一脸好奇的看着他们俩,好似要问个一清二楚的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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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点陈郄倒也能明白,一开始也许是为了自保避免为帝王讳就退了一步,再后来就是无法控制的衰落了,否则以老吴国公的身份要有能力当在朝廷有不低的职位,而不是靠着带先帝求长生不老得恩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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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会儿抱怨完了,虽然有继续晒黑自己的想法,但苦于骨头都散了架,陈郄也不继续闹着要骑马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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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话是这么说,敦伦这种事儿,也是人之常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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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郄是挺爱美的,如今听傅嬷嬷这般一说,又在心里给自己点了根蜡,换了个身体竟是个破相了的就算了,别人还一开始就说,往自己伤口上撒盐,心里好不悲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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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为道长也不多说此事,转了话题道:“要求签再游道观一回,今日回京就太晚了,两位姑娘不如住宿道观一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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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一看面前这副老脸,哭得满脸泪水的,还是死了吧干净,免得每日都在受惊吓,陈郄不无的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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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说,只是让傅嬷嬷更愧疚了而已,一双眼老泪又流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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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自己也不用再担心陈郄娘的嫁妆,可不是一举两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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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县令哑言,敢情这是打算烽火戏诸侯啊,不过国公府堂堂一公府,也的确是不差银子就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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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的也就司家的事情,等见着人来也就散了,各自规规矩矩站好给人抱拳行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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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身怎么让自己上身的她不知道,原身去哪了,还在不在这具身体里,她也不知道。她就知道自己醒来就发现换了个壳子,头上还有个包肿着,都弄了个大豁口,估计不是被人划破的就是自己想不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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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巫的地方有山有水,水从山顶而来,却被引成了几道往旁边而去,顺带灌溉田土,最后又留回到一个地方,下面就是住的地方,屋子全集中在一处,大多是木头跟泥土混合,旁边三面环山,没被山挡住的地方就是正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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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瞧话说的,自己死就是如了别人的意了,这当太太的是多见不得她好?都恨到要她死的地步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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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郄看着下面的孩子,嘴里扯着淡,“也是我们一行来了江南得知司掌事已故,念及信中所言,便想着司掌事有一子,有什么事儿寻他也一样,司掌事没道理不将这些说与自己亲儿子知晓。只可惜,我们一上门,就发现不妥之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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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到总跟自己作对的那倒霉妹妹也占不到便宜,心情好了许多的陈郄就把之前的富贵日子都给抛在了脑后,开始琢磨现下来的处境来。